她的夫君赵风澈分明已战死沙场!在他们成婚的第三年,匈奴来犯,满朝文人贪生怕死不敢应战,赵风澈自请上阵。战事紧张时,父皇却昏庸无道,听信谗言不肯支援战粮,最后,十万大军竟活活因体力不支战败。一代战神,就此陨亡!...
“回公主,驸马下朝后去了栖音楼,至今未出。”
京中第一青楼——栖音楼。
楼中女子皆是戴罪之身,除非皇恩特赦,不得赎身。
前世,两人就因赵风澈去栖音楼的事吵过无数次架。
只因赵风澈将他大半俸禄尽数花在栖音楼,只为护着里面那位名叫江落月的花魁。
魏玉凰脸色一白,端正起身。
“去栖音楼。”
半个时辰后。
栖音楼东厢房。
魏玉凰在门口站了会儿,深吸口气推门而入。
一抬眼,她就见一绝美女子慌乱从赵风澈的怀里起身。
魏玉凰僵住,心口猝然一痛。
落月惶恐的朝魏玉凰下跪,赵风澈倒是安之若素,只是一起身便护在那女子身前,才施施然行礼:“拜见公主,不知公主所来何事?”
这一幕刺痛魏玉凰的双目。
她喉间堵涩:“你是我的驸马,我自是来寻你回府。”
赵风澈听了,却是一抹讥讽浮上眸间。
“公主莫不是忘了,当初是你亲口说让臣滚出公主府,尽管来栖音楼,绝不多管分毫?”
这话,确实是魏玉凰亲口所说。
可那时是她讨厌他才说的气话,如今她爱他敬他,哪能跟以前一样?
魏玉凰揪紧了衣袖,声音都变哑了:“我只是希望……你跟我回去吃个饭。”
赵风澈抬眸看她,眼里闪过一丝困惑。
半晌,他拱手:“公主有令,臣岂敢不从?”
他分明是答应跟她走了。
可魏玉凰的心却莫名又酸又涩的。
入了公主府。
那桌菜已经冷得结了油。
魏玉凰勉强笑笑:“我叫人把菜热热,你……”
赵风澈却看也不看,径直要走:“不了,臣在栖音楼吃过了。”
魏玉凰心口收紧,急忙叫住他:“外面的菜怎能与家常菜相比,好歹吃两口。”
她正准备告诉他这些事自己亲手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