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包间里,乔酒刚把酒水摆在茶几上,裙子后的狐狸尾就被人抓在手里。 沙发上的男人笑眯眯,“新来的?之前怎么没见过你。” 乔酒眉头皱了一下,“还有别的需要?” 男人喝的老脸通红,“你陪哥哥喝一杯,这些酒我再点一遍。” 乔酒不是酒水推销,也不是陪酒女,她说,“我不会喝酒。” 男人哈哈两下,“那正好,哥哥会,哥哥教你。”...
乔酒母亲过世的早,父亲心疼她,对她管教不多。
她凡事随着性子来,别的世家小姐该有的温婉懂礼她一概没有,从小到大就是打架惹祸。
这也是为什么后来她父亲过世,陆逢洲将她踢出乔家霸占公司,所有人都拍手称快觉得是她咎由自取。
乔酒知道自己不是什么好东西,可现在才发现她跟陆逢洲比,她差远了。
她坐在隔壁的包间,听着如月撕心裂肺的叫喊声,不知心里一下子窜上来的是什么感觉。
之前觉得陆逢洲对她下了死手,可这么一对比,他似乎还是留情的。
管薇坐在她旁边,“叫你来是替我求情的,你可好,还真过来看热闹。”
乔酒向后靠着,“你觉得我说话有用?你也不看看我现在是个什么下场。”
管薇砸吧了一下嘴,“话说你们夫妻两年,怎么就闹成这样了。”
乔酒难得的反思了一下,“他可能是恨我的吧。”
当初是她死皮赖脸缠着陆逢洲,陆逢洲其实有点烦她。
后来她老爹找陆逢洲谈了一番,也不知是许了什么好处还是用了什么威胁,陆逢洲才妥协。
乔酒站起身身,不想听了那边已经要变调的声音,“行了,如今这结果也算不错,她本就是干这个的,算不得多吃亏,事后养一养也就好了,我就先走了。”
管薇瞟了她一眼,“我还以为他愿意睡你怎么都是对你有感情,之前我说过帮他找干净的姑娘过来,他直接回绝了,你说他这是什么意思。”
乔酒哪管他什么意思,“走了。”
推门出去,站在走廊听见的声音就更大,应该是药效上来了,如月的叫声媚的很。
乔酒缩了缩脖子,赶紧顺着楼梯下去。
刚从酒吧出去,正好看见了陆逢洲的车子停在路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下了雨,司机撑着伞站在车旁等着。
乔酒整理了一下衣服,抬手挡在额头上方,路边正好有出租车,她想直接冲过去。
可刚抬脚,突然就听见身后有人叫自己,“乔酒。”
乔酒回身,眨了眨眼,“怎么了?”
叫住她的是公共区域那边的调酒师,他只着衬衫,袖口挽上去,“你这是要下班?”
乔酒嗯一下,“今天事情不多,可以提前走。”
调酒师看了看外边,“下雨了,你有伞么?”
雨也不是很大,她说,“没事。”
她客套一句,“你怎么出来了。”
调酒师笑了笑,“抽支烟。”
不过他并没有出去点烟,“你等我一下,我给你取把伞。”
乔酒哎哎两声,转身想叫住他,想说这点雨真不算什么。
结果一转头就看见陆逢洲站在她身后不远处,看样子是把刚才的情况都看了去。
乔酒把视线收回来,装作不认识。
陆逢洲从酒吧出去,司机赶紧打伞护着他上了车。
等着他的车门关上,调酒师也回来了,把伞给乔酒,“给你。”
乔酒接过,“谢谢,明天还你。”
“没事。”调酒师说,“伞是我自己的,还不还都行。”
乔酒其实不太认识对方,只打过照面,连对方姓什么都不清楚。
她撑着伞下了台阶,陆逢洲车子窗口开了个不小的缝,他看过来,带着淡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