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全副武装的他,突然摘下口罩,勾起一抹贱笑明大摇大摆地朝我走过来。光我目之所及的地方都有许多摄像头。他要是真过来跟我搭话,热搜又要炸了。于是在沈星辰说话之前,我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开始做作演戏:「Honey我到机场啦,刚检完票正在候机呢~」...
在沈星辰向我献上雏菊之后,她晕倒在地,被人簇拥着送往医院。
沈星辰丢下台上的我,惊慌失措地跟上了救护车。
聚光灯下的死亡三分钟,我忽然想通了。
似乎每一次我因为戏或演技上热搜时,人们的关注点都会因为沈星辰偏斜。
甚至每次我的正面热搜下都有他的粉丝阴阳怪气地科普:「只是女朋友而已噢,大家不要将两人过多联系在一起。」
久而久之,我好像失去了自己的名字。
我在别人口中,叫「沈星辰女朋友」、「沈夏氏」、「爱蹭的糊咖」,唯独不叫夏颜。
台下看好戏的眼神告诉我,我好不容易拿到的最佳女主角远远没有我与沈星辰的感情纠葛来得有趣。
那一刻,我闭了闭眼,将因愤怒涌起的泪意压下去,拿起话筒对着镜头和台下郑重宣布:「我不喜雏菊,只偏爱玫瑰。」
「所以,从今天起,我和沈星辰不再有任何关系。」
「雏菊事变」后,我接收到铺天盖地的谩骂和恶意。
他们说,有必要因为一束花闹得这么难看吗?
他们说,童采薇身体不好,因为我被气得住院。
他们说,背靠沈星辰闯出名堂后,我就迫不及待地踢了他。
而家里也很不看好我继续闯荡娱乐圈,所以逼我回家相亲。
我妥协了,但条件是不会放弃演戏。
那时的霍辰,于我而言无疑是救命稻草。
他没有因为外界对我的指指点点戴有色眼镜看我,甚至毫不犹豫就站在了我这边,让家里不再对我施压。
这两年,我未出席过任何的颁奖典礼和晚会,几乎全年无休待在剧组。
或许是因祸得福,扎根剧组的两年时间,我的演技突飞猛进,也吸引了不少粉丝,让路人开始对我改观,被金牌导演看中,合作了我的第一部电影《燎原》。
而《燎原》的点映会,也在紧锣密鼓地进行中。
第一场,是在南州大学。
点映会开始前,我很担心观众提问会不会因为最近的风波受到影响。
但还好,各家媒体和影评人提问竟格外专业。
除了几个比较活跃的大学生,提问虽比较跳脱,但很容易就挡回去了。
点映会圆满结束。
直到网上有媒体晒出一张照片。
坐在观众席最后一排的一道身影,带着口罩和帽子,有人指出酷似沈星辰。
紧接着有人扒出沈星辰的行程,今天凌晨三点抵达南州机场,和那道身影穿着同款外套。
大众的关注点又从电影跑到了我和沈星辰身上。
他就好像一个魔咒,罩在我的头顶。
在回C城的机场看到沈星辰时,我简直欲哭无泪。
这人好像阴魂不散。
本来全副武装的他,突然摘下口罩,勾起一抹贱笑明大摇大摆地朝我走过来。
光我目之所及的地方都有许多摄像头。
他要是真过来跟我搭话,热搜又要炸了。
于是在沈星辰说话之前,我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开始做作演戏:「Honey我到机场啦,刚检完票正在候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