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王府里一个无所事事的闲置王妃,连我夫君都不参与这些事,我能听到什么?”顾云汐浅笑,掩去眼底的心思。顾楠风想了想,也觉得是这个道理,便也收起好奇心,没有继续追问了。倒是顾云汐看着他,认真问道:“大哥,你打算……如何处理和飞亚的事情?”顾楠风眸色黯淡了下,转过脸,不看她,分明是在躲避她的目光。...
“秦姑娘,你我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为何今夜却来故意为难我?”
顾云汐的目光,在地上两枚针管上,一扫而过。
她慢悠悠站了起来,蹲在地上,将针管捡起。
无声叹息:“都是阿离送给我的小玩意儿,你为什么一定要毁掉?”
秦柔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毁掉,但她现在,心情很不好。
她以为经过容妃一夜白发这件事,君夜玄对这女人,已经没多少心思了。
可刚才,看到自己一不小心将她推得撞到椅子,君夜玄的眼里,竟然还有心疼!
没人能看见,他隐藏得很好,但不表示,可以骗过她!
玄王爷对顾云汐,竟然还有情!
秦柔看着顾云汐,皮笑肉不笑道:“我怎么敢为难王妃你?只是王妃你如此对离王爷,确实太过分了。”
“离王爷身子娇贵,岂能让你闹着玩?你也不看看,你都快要将离王爷给弄死了!”
顾云汐不森*晚*整*理说话,尽量不看秦柔的手要碰到的东西。
安夏却沉不住气。
所以,安夏一看最后一枚针管,秦柔就立即将针管拿了起来。
“不要!”安夏冲了过去。
她速度很快,轻功是练过的,秦柔根本来不及反应,那枚针管,已经落在安夏的手里。
“放肆!”秦柔抬起手,一个巴掌落在安夏的脸上。
安夏没有躲避,也知道这里不是自己能放肆的地方。
可是,这是最后一枚针管了,她决不能让秦柔毁掉。
“出去!”顾云汐沉声喝令。
安夏咬着唇,想到自己手里那枚针管,最后也只能一咬牙,退了出去。
“顾云汐,你很在乎刚才那种小东西?那是你作恶祸害离王爷用的工具吗?”
秦柔脸上的笑意,十分的柔和。
若不是看过她刚才的手段,谁也不会想到,如此温婉可人的姑娘,心肠竟如此的狠辣。
顾云汐坐在椅子上。
现在,浑身无力。
“你想对付我,没用,这座王府,除了君夜玄,谁也不能杀我,你信不信,你若是杀了我,他一定会弄死你?”
秦柔咬着唇,眼底的恨意已经藏不住。
是,她就是知道,君夜玄可以看着顾云汐吃苦,但,绝对不能看着她死!
受委屈和死掉,是两码事!
气极之余,她不怒反笑道:“其实,离王妃在这座王府,原本是可以一手遮天的,可惜,你自己不管事。”
她现在,连说话的力气都几乎没了。
秦柔在桌旁,慢悠悠走过。
怎么还有这么多,她没见过的小东西呢?
那只木盒子里头,装着的又是什么?
她眯起眼眸,慢步走过去。
顾云汐心里一阵紧张,脸上却始终没什么表情。
木盒子里头,是沐公子最难做,也是用时最长做出来的分离器。
一旦毁掉,再也不会有了。
她给阿离的治疗,会受到阻隔,到时候,阿离将会凶多吉少。
就在秦柔即将要将木盒子打开的时候,顾云汐闭了闭眼,淡淡道:“我已经是他的女人了。”
秦柔指尖一紧,终于压制不住怒火,冲了过去,一把将她扯了起来:
“我知道!我就知道!你这个无耻的女人!你这个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