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放轻松,太紧了……”姜沁柔穿着一件睡裙乖乖躺在床上,海藻似的长发随意散落,美眸微颤,清纯又娇柔。“……哼”姜沁柔情不自禁的哼叫了一声:“老公,慢点……”...
姜沁柔心口一窒,不敢相信听到的话!
这怎么会是一个丈夫对自己妻子该说出的话?!
她轻颤着睫,看着男人的眼睛追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见她这么抗拒,陶墨初松了一口气,一个念头升上来,又开始劝说:“大哥也是陶家人,你和嫂子也长得像,好好考虑一下。”
姜沁柔咬着唇,气的浑身发颤。
见她又是这幅模样,陶墨初心生不耐,穿上衬衣,丢下句:“不行就不行,别这样看我。”
接着甩门离开。
姜沁柔看着那扇关闭的门,心口处泛起密密麻麻的疼。
从前那个清风霁月,温暖,和缓的少年,好像真的变了。
心口绞痛间,她对着床头的婚纱照,陷入回忆。
小时候,她来陶家玩,跌进池塘。
是陶墨初将她从冰冷的池水里救起,驱散了她身上的寒冷和恐惧。
“别怕,我会保护你。”
从那时起,她就把陶墨初当做真命天子,心甘情愿成为她的贤内助。
可现在为了生孩子,他竟要让他去勾引大伯哥。
如此荒唐!
月色清冷,映在女人落寞脸上。
姜沁柔整晚未睡,陶墨初整晚未归……
翌日,是陶家的家庭日。
姜沁柔早早起床装扮,掩住脸上的疲惫下楼,筹备家宴。
佳肴上桌时,陶家三个男人正好过来。
姜沁柔下意识的抬头看过去——
她的公公,陶家之主陶老年过半百,但步履稳健走到主位坐下。
陶家长子陶流年,鼻梁上架着副金丝细边眼镜,坐姿方正,不愧是闻名全国的大律师,清冷又矜贵。
陶家次子陶墨初,她的老公,以往的温柔丈夫,此刻眼里却满是对权利的渴望。
她心里五味杂陈,就听陶老突然开口:“我年纪大了,集团总归要交给你们小辈,早些让我抱孙子,享享清福!”
姜沁柔心一紧,手就被陶墨初却还牵起,殷勤表态:“爸,我和沁柔一直都在努力备孕。”
陶老脸色一沉,冷冰冰下着最后通牒。
“努力了五年还没结果?!”
“今年要是再生不出,我看你在集团的位置也到顶了!”
餐桌上的气氛骤然凝滞。
陶墨初不悦看向姜沁柔,握着她的手不断收紧。
姜沁柔心里全是委屈,却不能说,只能低下头。
凝滞间,陶流年徐徐开口:“爸,先吃饭吧。”
他嗓音低沉,语气平缓,瞬间就平息了老爷子的怒火。
因为陶流年退伍回来,就从事了法律行业。
如今的律师事务所已经是国内顶级,收入甚至一度压过陶氏。
陶老爷子一向以长子为荣,终于停下不在催促。
一顿饭才得以吃下去,姜沁柔也松了口气,用不胜酒力的借口回了房间。
刚坐下没多久,门口传来敲门声。
“进来。”
姜沁柔话落,佣人便推门进来,递上一个盒子:“太太,这是先生送你的礼物。”
她打发了佣人,打开盒子,就看见一件红色的抹胸泳衣。
下面还有张纸条,上面是陶墨初的龙飞凤舞的字迹——
老婆,以前是我不对,以后我不逼你了,汤池见。
姜沁柔惆怅叹了口气,还是换上了那身抹胸去赴约。
陶家别墅,私人汤池。
姜沁柔光脚踩着鹅卵石,温泉的雾气腾腾冒上来,熏得她脸上一片潮热。
陶墨初迟迟没来,她渐渐闭上眼,放松下来。
不多时,突然一阵微风佛过,隐隐透着一丝酒气。
姜沁柔睁开眼,从雾气朦胧中只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
她下意识以为是陶墨初,想起他的道歉,还是放下芥蒂,贴了上去:“老公……”
那身影一顿。
接着姜沁柔还未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抵在池边吻住,火热的唇瞬间吞噬了她的呼吸。
仿佛是饿极的野兽终于咬住猎物,疯狂又饥渴。
姜沁柔被吻得有些窒息,湿发黏在脸上,身体一软一酥。
男人粗重滚烫的鼻息扑在她的脸上,烫得她睫毛乱颤,眼前一片缭绕。
她小脸通红,大脑更是一片空白。
原来喝酒后的陶墨初可以这样行……
“呜……”
姜沁柔口干舌燥,素了多年的身体好像终于被点燃。
喘息间,她羞涩的挺起胸,粉红面团不受控的凸起。
男人似是觉察到她想要什么,顺着她的唇一路往下吻,直到停在泳衣在那粉色凸起处,要碰不碰的摩擦。
姜沁柔双眼迷蒙,张着小嘴,无措的踹息。
好羞涩、好难受、好想要……
一阵凉风忽然窜入,飘来一股清冽松木香,顶在她小腹上的那包也突突跳动。
这熟悉的触感……
姜沁柔倏然睁开眼——
陶流年正目光灼热盯着她,声音慵懒嘶哑:“老婆,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