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晚,权霆之《只愿余生不再见》讲的是他曾说:会一生护她周全,可婚后不过半年,同父异母的妹妹便取代她成了他的枕边人,甚至联手逼她吃下堕胎药她躺在血泊里,看着他迫不及待递来的离婚协议书,蘸着身下的血,摁下了自己的手印她要为母报仇,开车撞向同父异母的妹妹,却被他以身拦下看着他不惜以命护着那个害她家破人亡的女人,所有执念被摧毁,只剩绝望可弥留之际,是谁在她耳边颤抖呢喃:小晚,小晚……我不会让你出事的……...
“池晚,你他妈的怎么变得这么贱?!”
伴随着权霆之暴怒的声音,池晚的手腕被他用力扯着,拽进了包房里的洗手间。
身体被粗暴地压在盥洗台前,镜子里倒映出权霆之满脸怒容地掀起她的裙子,从背后要她的画面。
池晚闭上眼,不去看那样屈辱的自己。
“霆之!”
池沐焦急而愤恨的嗓音在外面响起,池晚身后的权霆之仿佛受到刺激般愈发的粗暴,池晚的心口像是被一把生锈的刀一点点地拉出一道巨大的口子。
如果不爱她,为什么又要碰她?
粗暴的折磨不知持续了多久,池晚被权霆之像个玩具一样丢弃在角落里。
他优雅地整理好衣衫就准备离开,池晚开口,气若游丝,却那样坚定,“权霆之,给我钱。”
权霆之的身形微顿,冰寒嗓音传来,“放心,不会食言。”
池晚狼狈地靠坐在冰凉的地面上,嘴角扯出一抹嘲弄冷笑。
不会食言吗?
那曾经是谁在她耳边对她说,会一生护她周全?
可如今,所有的风浪和耻辱,全都是他给的。
***
池晚连衣裙的拉链直接被权霆之扯坏了,她只能双手环胸裹紧衣裙走出去。
包厢里那些人看到池晚出来,一个个的眼神仿佛泛着红光,贪婪地盯在池晚裸露在外的肌.肤上。
此刻她的脖颈上,布满了一个个耻辱的痕迹,像是在像这些人宣告着刚刚在洗手间里发生了怎样一场激烈的情事。
更有甚者,两只手暗暗地藏在裤子口袋里做着龌龊的事。
池沐看着池晚的眼神更是恨不能将她千刀万剐。
“滚!全都给我滚!”
伴随着权霆之暴怒的声音,烟灰缸被他狠狠砸在地上,四碎开来,包厢里的人顿时做鸟兽散。
池晚拿着权霆之放在茶几上的金卡,迈着机械的步伐往外走去。
身后,大片雪白的肌.肤裸露着,看着权霆之双目赤红,气急败坏地拿起之前扔在沙发上的西装外套裹在了池晚的身上。
感受着那陌生又熟悉的气息,池晚的身形猛然一僵,下意识地就想抗拒。
权霆之摁在她肩头的手猛然用力,言辞间充满了愤怒的讥讽,“池晚,你就这么想出去露给所有人看吗?!”
池晚整个人都顿住,沉默稍许,不再抗拒。
身后,池沐望着穿着权霆之衣服离开的池晚,双手指甲几乎要刺入掌心。
***
池晚急急忙忙赶到医院,交了费,然后在手术室外等候着。
明明是炎夏,可池晚却不知为何,浑身冷得发抖。
那是从心底深处散发出来,刻入骨髓的冷。
也不知等了多久,看到手术室的灯熄灭的那一刻,池晚猛地起身,身体僵硬得差点摔倒。
“医生,我妈妈的情况怎么样?”
池晚迈步上前,望着医生急切而担忧地问道。
医生摘下口罩,神情放松“病人的情况暂时稳定了,不过还需要后期观察。”
闻言,池晚紧绷了一整晚的身体陡然放松下来。
只要妈妈没事,那自己受的那些屈辱便算值得了。
***
一整夜,池晚都坐在病床边守着妈妈,喃喃地跟妈妈说着话,希望她听见了能快点醒过来。
这一整夜的等待着折腾让池晚心力交瘁,不知何时就趴在病床前睡着了。
直到晨光微亮时,病房门口响起嘎嘎的高跟鞋声,随即一道娇媚又恶毒的女声在她身后响起。
“这老女人居然还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