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圣上,属下救驾来迟,请圣上责罚!”侍卫和贴身太监都跪在破庙里,秦萧寒眉头微皱,神情透着几分不悦。他朝着周围看了一眼,却没有见到想要见到的人,心情愈发不好:“花将军人呢?”...
他话音刚落,满脸喜色的秦萧寒神情也漠然下来。
他盯着地上的人,“你是不满意朕还是不满意朕送你的东西?”
“末将怎敢对圣上有所不满。”花戎哑然,一时紧张竟不会说话了。
他光想着怎么保住花家,保住妹妹了。
“那就是对朕为你打造的发簪不满了。”
“末将是个男儿,男儿当自强,怎能戴这些。”花戎说道。
“男人?呵。”秦萧寒冷笑一声,“你想告诉朕,那日,朕真的做了一个梦是吗?”
花戎硬着头皮回答道,“末将不明白圣上的意思。”
“你不明白,你怎么可能会不明白。好,朕现在就让你明白!”说着,秦萧寒一把将他拉了起来,探出去的手却僵硬住。
怎么会。
那日明明是软的,今天怎么变了?
再往下,秦萧寒更是惊慌的松开。
是梦。
都是梦吗?
“滚!”
秦萧寒面色大寒,整个人变得阴郁暴躁起来。
“微臣告退!”花戎朝着他鞠了个躬,这才退下。
男人?
她怎么会是男人,那日的一切都历历在目,这几日他日思夜想都是她。
好不容易以为自己是个正常人,喜欢的也是个女子,还共度良宵。
可现在,又将他狠狠地摔在地上,告诉他这一切都是假的。
他只是做了一个梦。
不仅如此,他心仪的人,对他仍旧冷漠疏离。
贴身太监苏福全还是头一次见圣上如此怒火中烧。
以至于外面想要见圣的臣子都被无辜骂了一顿。
“圣上,龙体为重,当心伤口裂开。”苏富全给秦萧寒端了一杯茶。
秦萧寒一把打翻,“滚,都别来烦朕!”
“圣上,我跟了你十年了。你若是有何心事不凡说出来,让奴才为你分担吧。”
苏福全心疼的看着这天子。
秦萧寒闭上了眼,整个人仿佛都憔悴了许多